☆、第 1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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戀愛是什麽感覺？
商膺聞言趕緊坐到章陽身邊，“你什麽情況？不要隱瞞！老老實實給我道來。”
章陽奇怪地睨了一眼商膺，“傅芭蕉讓我問你的。”
原本剛在章陽身旁坐下的商膺又不著痕跡地起身，幾不可聞地哦了一聲。
章陽了解商膺就如商膺了解章陽那般，從小時候玩過家家分擔各自家庭的主人公到現在而立，章陽和商膺是兩個家族裏最不羈的孩子王。雖然兩個人不是穿著同一條褲子長大，但不是沒有幹過換衣服穿的事情。兩個兄弟互相之間幹過架、握手言和、亦或是在籃球場上盡情揮灑汗水……都是見證這段深厚友誼的佐證。
章陽伸腳絆了一下商膺，不緊不慢，“你們兩個什麽情況？你小子，傅芭蕉那性格是你甩得掉的麽？”
商膺擺了擺手又搖了搖頭，“煩死煩死，不要跟我提她。”
總之，如果章陽心情不好的話，會弄得全天下的心情都不好，然後他一個人又可以在一旁自得其樂。
說到傅芭蕉。章陽中午看著周笑容和那個叫邢頡的離開後就見著了傅芭蕉，人就站在十二中門口，身旁一輛騷包的紅色跑車。
作為鳳姐章嘲風的獨女傅芭蕉，這個人有絕對的資本在章家任意妄為。
傅芭蕉大了章陽幾個月，在章家，傅芭蕉算是一個異類。她從不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做事情，也不會因為各種條條框框約束失去自我。可大多數應該還是外姓的原因，章家老爺子便也不怎麽管。傅芭蕉雖然不按常理出牌，但是在老爺子面面俱到，章老爺說一她不二，並且往往能把事情做出完美的期望值外。所以在眾小輩裏，這個外孫女也是僅次章陽那般少見的深得老爺子歡喜。
章陽見到傅芭蕉的時候招呼都不打直接奪了她手上的鑰匙坐到車內，章陽雖說還未成年，可是該會的一樣不少。
“你死人啊？外公讓你轉學你就轉？”傅芭蕉已經坐在副駕駛上。
章陽沒理人，系好安全帶之後發動了車子，“我聽說爺爺讓你學什麽大提琴的時候，你不是一聲不吭屁顛屁顛的就去了。”
“狗屎！”傅芭蕉抓了抓頭發，“能比麽這事？”
“怎麽不能比？”
傅芭蕉氣得跺了跺腳，“你走得可真是大快人心啊！”
章陽知道傅芭蕉指的是什麽，沒有回話。
見章陽並不打算這個話題，於是傅芭蕉說：“我這次真的跟商膺分手了。”
章陽挑挑眉，這話幾乎是傅芭蕉每天的必修。再說，小小年紀能有什麽愛情。
“能有點新意麽？”章陽說。
“我要被打發到外頭去了，我媽單方面給我決定的。”傅芭蕉難得斂下眼。
“哪兒？”
“關鍵是哪兒哪兒都不告訴我！”
章陽沈默。
這是他願意轉學的最大原因，不然後果定然像傅芭蕉這樣，不聲不響就被安排了一切。有時候，像章陽這種身份的孩子，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隨心所欲。他們身上有太多被束縛的點，條條框框的一切都在提醒著他們，一個大家族的未來都在他們手上。這一點章陽早早意識到，所以一心想趁著年輕胡作為非。
章陽將車停到一邊，轉而拿出手機，剛想撥號碼便讓傅芭蕉攔住，“不要打電話給啊膺，我就告訴你一個人，你不要給我說出去。”
“我情願你不要告訴我。”章陽說完之後車內就陷入了沈默。
這一切僅僅只是一個開始，風雲未動的A市在不久的將來即將進行一場改革。
章陽倒也不再提傅芭蕉，想起什麽似得對商膺說：“嘲風姑姑還讓我帶句話給你，你中秋節哪裏都不要去，就來大宅。”
商膺聞言長長地嘆了一聲，整個人倒在沙發上，“我他媽最討厭的節日就是中秋，沒有之一。”
“我倒很喜歡。”章陽說。
客房服務也剛好來，推來了一堆的食物。
章陽彎著腰看著開蓋後的食物，滿意地點點頭。
客房服務當然是認得太子爺和太子爺的朋友的，非常有禮貌地叫了一聲章少好。
章陽笑著揮了揮手示意人退下，轉而用叉子弄了一塊火龍果放進嘴裏。
“你不說沒胃口麽！”商膺憤恨。
章陽嚼了嚼那香甜可口的水果，瞇瞇笑著，“這會兒胃口可好著。”
“是哦，給你提個人，保證你胃口全無。”
“你最好給我閉嘴。”
“偏不！難道你忘了江一南嗎？他可不習慣沒有你的日子呦——”
章陽聞言一把朝商膺飛過去手中的叉子，商膺躲得快，故意挑釁一般朝章陽吐吐舌。
= = =
此時，遠在A市另外一端的重點高中，亦是章陽之前上學的地方。一層層的學生圍成一個圈，圈內有一個似笑非笑的學生腳底下正踩著一個人。打架事件，或者說是單方面被欺負事件，幾乎是這所高中裏經常會發生的事情。
在這所人才輩出的重點高中裏，處處是A市名人望族的子女，就連此刻躺在地上的這個人，亦是某位官員的獨生子。就是在這樣一個地方，經常上演弱肉強食的畫面。
所有人都認得眼前這個“強者”——江一南。
不久前離開了一個章陽，但是這裏還有一個江一南。同樣都是這所高中人人畏懼的人，章陽已經轉校。起碼老虎和獅子已經不再同時出沒，但仍然避免不了餘波。
“有本事再說一遍？”江一南慢慢蹲下身子，“告訴我，你覺得我比不上章陽萬分之一？”
沒有人敢說話。
江一南微微側耳，仿佛是想要聽清楚那人要說的話，不料給人的又是重重一擊。
那個鼻青臉腫的人被扔出很遠。
江一南笑著，眼神的焦距不知在何方，所有人只聽他說：“誰願意來挑戰我的忍耐力？隨時奉陪。”
這就是章陽之前生活的地方，他的行為甚至比江一南可惡上一萬倍。所有壞事做盡，只差殺人放火。這個男孩也不過十六七歲。
= = =
章陽當晚回到公寓的時候是晚上十點多，對於一個習慣性在外頭逗留的公子哥來說，十點鐘實在太早，不過對於一個第二天還要七點鐘到校的人來說，十點鐘顯然已經太晚。
章陽走的是樓梯，六樓對他來說太矮了點，但這個小區內，最高不過八層。章陽沒有料到大半夜的自家門口居然有個人蹲著，近了一看，原來是周笑容。
看樣子是等了有會兒了，整個人還睡上了。
章陽用腳踢了踢周笑容，怎知那個家夥還囈語了一句，轉而繼續睡覺。留意到周笑容身旁一袋貓砂以及一個盆子，章陽大致知道周笑容來的用意。
也不叫醒人，自顧自開了門進去。關門。
但沒有一會兒章陽又開了門，臉色不大好，用手搖了搖周笑容。
這會兒周笑容醒了，見到章陽站在屋子裏頭，不高興了，“我按那麽久的門鈴你為什麽不理我？”
他都不在家，要怎麽理她？
章陽皺皺眉，“要不要進來？”
“當然。快把這個拿進去。”指指身邊這袋足足有十公斤重的貓砂。
才兩只屁大點的貓，需要那麽多貓砂？
周笑容進門之後就開始了找貓之旅，但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，客廳，廚房，臥室，衛生間……幾乎把章陽整個家都翻遍了。
“小貓呢？”周笑容問。
章陽不緊不慢地到陽臺上拿出了一個鐵籠，兩只小貓正在其中。
原來章陽一早的遲到是去添置小貓用的鐵籠和貓糧了，貓砂他也買了，只不過還沒有告訴周笑容。
周笑容哈哈笑著用手指逗弄小貓，見到小白生龍活虎的樣子，歡呼雀躍地開始了和小白自問自答。
章陽在一旁聽得忍俊不禁，無奈地去放洗澡水去了。
十五分鐘後。
章陽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原以為周笑容已經走了，不料那個人居然大大咧咧地坐在自家的沙發上看起了電視。
只圍了一條浴巾，站在浴室門口的章陽不知所措。
倒是周笑容轉過頭喊了句：“你站在那裏幹嘛？”
能幹嘛……他此時衣冠不整的，像樣麽？
“你怎麽還不回去？”章陽回了一句。
周笑容聞言垮下臉，“我晚上能不能睡在你這裏……”
“不行！”
周笑容起身，一步一步朝章陽走去。
章陽呼吸漸漸急促，見著那個笑得跟個二貨似得人向自己靠近。
“求求你了。”周笑容把對付關依新的那一套全拿出來，無辜、無奈、可憐、可愛全都在一張臉上呈現。
“啪”的一聲，章陽關掉浴室的門將自己鎖在裏頭。
“周笑容，我給你兩分鐘時間，立刻從我家裏出去！”章陽的聲音透過浴室門傳來。
“章陽，我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人，你都收留小白和小虎了。”周笑容雙手做祈禱狀。
“想都別想。”
“章陽，我一個人害怕。”
“不關的我事。”
“章陽，而且我都生病了，萬一在晚上的時候發高燒怎麽辦……”
“你去找那個誰去，別在我這兒。”
這個章陽，還記著中午周笑容和邢頡的背影。
……
十分鐘後。
“章陽，你就收留我吧，我求求你啦！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章陽，你真不出來嗎？那我先睡覺啦！”周笑容說著，真打算找個房間去睡覺。
“咻”的一下浴室門打開，章陽想都沒想拉住欲要往客廳而去的周笑容，突然腳下一滑，天旋地轉——周笑容被壓在了章陽的身下。
四目相對，章陽臉頰上的紅暈升溫。
“痛……”周笑容作勢要推拒章陽。
不料被迅速地被章陽按住了身子，“別動！”
“啊？”
……章陽腰上的浴巾，很不幸的，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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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陽奇怪地睨了一眼商膺，“傅芭蕉讓我問你的。”
原本剛在章陽身旁坐下的商膺又不著痕跡地起身，幾不可聞地哦了一聲。
章陽了解商膺就如商膺了解章陽那般，從小時候玩過家家分擔各自家庭的主人公到現在而立，章陽和商膺是兩個家族裏最不羈的孩子王。雖然兩個人不是穿著同一條褲子長大，但不是沒有幹過換衣服穿的事情。兩個兄弟互相之間幹過架、握手言和、亦或是在籃球場上盡情揮灑汗水……都是見證這段深厚友誼的佐證。
章陽伸腳絆了一下商膺，不緊不慢，“你們兩個什麽情況？你小子，傅芭蕉那性格是你甩得掉的麽？”
商膺擺了擺手又搖了搖頭，“煩死煩死，不要跟我提她。”
總之，如果章陽心情不好的話，會弄得全天下的心情都不好，然後他一個人又可以在一旁自得其樂。
說到傅芭蕉。章陽中午看著周笑容和那個叫邢頡的離開後就見著了傅芭蕉，人就站在十二中門口，身旁一輛騷包的紅色跑車。
作為鳳姐章嘲風的獨女傅芭蕉，這個人有絕對的資本在章家任意妄為。
傅芭蕉大了章陽幾個月，在章家，傅芭蕉算是一個異類。她從不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做事情，也不會因為各種條條框框約束失去自我。可大多數應該還是外姓的原因，章家老爺子便也不怎麽管。傅芭蕉雖然不按常理出牌，但是在老爺子面面俱到，章老爺說一她不二，並且往往能把事情做出完美的期望值外。所以在眾小輩裏，這個外孫女也是僅次章陽那般少見的深得老爺子歡喜。
章陽見到傅芭蕉的時候招呼都不打直接奪了她手上的鑰匙坐到車內，章陽雖說還未成年，可是該會的一樣不少。
“你死人啊？外公讓你轉學你就轉？”傅芭蕉已經坐在副駕駛上。
章陽沒理人，系好安全帶之後發動了車子，“我聽說爺爺讓你學什麽大提琴的時候，你不是一聲不吭屁顛屁顛的就去了。”
“狗屎！”傅芭蕉抓了抓頭發，“能比麽這事？”
“怎麽不能比？”
傅芭蕉氣得跺了跺腳，“你走得可真是大快人心啊！”
章陽知道傅芭蕉指的是什麽，沒有回話。
見章陽並不打算這個話題，於是傅芭蕉說：“我這次真的跟商膺分手了。”
章陽挑挑眉，這話幾乎是傅芭蕉每天的必修。再說，小小年紀能有什麽愛情。
“能有點新意麽？”章陽說。
“我要被打發到外頭去了，我媽單方面給我決定的。”傅芭蕉難得斂下眼。
“哪兒？”
“關鍵是哪兒哪兒都不告訴我！”
章陽沈默。
這是他願意轉學的最大原因，不然後果定然像傅芭蕉這樣，不聲不響就被安排了一切。有時候，像章陽這種身份的孩子，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隨心所欲。他們身上有太多被束縛的點，條條框框的一切都在提醒著他們，一個大家族的未來都在他們手上。這一點章陽早早意識到，所以一心想趁著年輕胡作為非。
章陽將車停到一邊，轉而拿出手機，剛想撥號碼便讓傅芭蕉攔住，“不要打電話給啊膺，我就告訴你一個人，你不要給我說出去。”
“我情願你不要告訴我。”章陽說完之後車內就陷入了沈默。
這一切僅僅只是一個開始，風雲未動的A市在不久的將來即將進行一場改革。
章陽倒也不再提傅芭蕉，想起什麽似得對商膺說：“嘲風姑姑還讓我帶句話給你，你中秋節哪裏都不要去，就來大宅。”
商膺聞言長長地嘆了一聲，整個人倒在沙發上，“我他媽最討厭的節日就是中秋，沒有之一。”
“我倒很喜歡。”章陽說。
客房服務也剛好來，推來了一堆的食物。
章陽彎著腰看著開蓋後的食物，滿意地點點頭。
客房服務當然是認得太子爺和太子爺的朋友的，非常有禮貌地叫了一聲章少好。
章陽笑著揮了揮手示意人退下，轉而用叉子弄了一塊火龍果放進嘴裏。
“你不說沒胃口麽！”商膺憤恨。
章陽嚼了嚼那香甜可口的水果，瞇瞇笑著，“這會兒胃口可好著。”
“是哦，給你提個人，保證你胃口全無。”
“你最好給我閉嘴。”
“偏不！難道你忘了江一南嗎？他可不習慣沒有你的日子呦——”
章陽聞言一把朝商膺飛過去手中的叉子，商膺躲得快，故意挑釁一般朝章陽吐吐舌。
= = =
此時，遠在A市另外一端的重點高中，亦是章陽之前上學的地方。一層層的學生圍成一個圈，圈內有一個似笑非笑的學生腳底下正踩著一個人。打架事件，或者說是單方面被欺負事件，幾乎是這所高中裏經常會發生的事情。
在這所人才輩出的重點高中裏，處處是A市名人望族的子女，就連此刻躺在地上的這個人，亦是某位官員的獨生子。就是在這樣一個地方，經常上演弱肉強食的畫面。
所有人都認得眼前這個“強者”——江一南。
不久前離開了一個章陽，但是這裏還有一個江一南。同樣都是這所高中人人畏懼的人，章陽已經轉校。起碼老虎和獅子已經不再同時出沒，但仍然避免不了餘波。
“有本事再說一遍？”江一南慢慢蹲下身子，“告訴我，你覺得我比不上章陽萬分之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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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一南微微側耳，仿佛是想要聽清楚那人要說的話，不料給人的又是重重一擊。
那個鼻青臉腫的人被扔出很遠。
江一南笑著，眼神的焦距不知在何方，所有人只聽他說：“誰願意來挑戰我的忍耐力？隨時奉陪。”
這就是章陽之前生活的地方，他的行為甚至比江一南可惡上一萬倍。所有壞事做盡，只差殺人放火。這個男孩也不過十六七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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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陽當晚回到公寓的時候是晚上十點多，對於一個習慣性在外頭逗留的公子哥來說，十點鐘實在太早，不過對於一個第二天還要七點鐘到校的人來說，十點鐘顯然已經太晚。
章陽走的是樓梯，六樓對他來說太矮了點，但這個小區內，最高不過八層。章陽沒有料到大半夜的自家門口居然有個人蹲著，近了一看，原來是周笑容。
看樣子是等了有會兒了，整個人還睡上了。
章陽用腳踢了踢周笑容，怎知那個家夥還囈語了一句，轉而繼續睡覺。留意到周笑容身旁一袋貓砂以及一個盆子，章陽大致知道周笑容來的用意。
也不叫醒人，自顧自開了門進去。關門。
但沒有一會兒章陽又開了門，臉色不大好，用手搖了搖周笑容。
這會兒周笑容醒了，見到章陽站在屋子裏頭，不高興了，“我按那麽久的門鈴你為什麽不理我？”
他都不在家，要怎麽理她？
章陽皺皺眉，“要不要進來？”
“當然。快把這個拿進去。”指指身邊這袋足足有十公斤重的貓砂。
才兩只屁大點的貓，需要那麽多貓砂？
周笑容進門之後就開始了找貓之旅，但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，客廳，廚房，臥室，衛生間……幾乎把章陽整個家都翻遍了。
“小貓呢？”周笑容問。
章陽不緊不慢地到陽臺上拿出了一個鐵籠，兩只小貓正在其中。
原來章陽一早的遲到是去添置小貓用的鐵籠和貓糧了，貓砂他也買了，只不過還沒有告訴周笑容。
周笑容哈哈笑著用手指逗弄小貓，見到小白生龍活虎的樣子，歡呼雀躍地開始了和小白自問自答。
章陽在一旁聽得忍俊不禁，無奈地去放洗澡水去了。
十五分鐘後。
章陽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原以為周笑容已經走了，不料那個人居然大大咧咧地坐在自家的沙發上看起了電視。
只圍了一條浴巾，站在浴室門口的章陽不知所措。
倒是周笑容轉過頭喊了句：“你站在那裏幹嘛？”
能幹嘛……他此時衣冠不整的，像樣麽？
“你怎麽還不回去？”章陽回了一句。
周笑容聞言垮下臉，“我晚上能不能睡在你這裏……”
“不行！”
周笑容起身，一步一步朝章陽走去。
章陽呼吸漸漸急促，見著那個笑得跟個二貨似得人向自己靠近。
“求求你了。”周笑容把對付關依新的那一套全拿出來，無辜、無奈、可憐、可愛全都在一張臉上呈現。
“啪”的一聲，章陽關掉浴室的門將自己鎖在裏頭。
“周笑容，我給你兩分鐘時間，立刻從我家裏出去！”章陽的聲音透過浴室門傳來。
“章陽，我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人，你都收留小白和小虎了。”周笑容雙手做祈禱狀。
“想都別想。”
“章陽，我一個人害怕。”
“不關的我事。”
“章陽，而且我都生病了，萬一在晚上的時候發高燒怎麽辦……”
“你去找那個誰去，別在我這兒。”
這個章陽，還記著中午周笑容和邢頡的背影。
……
十分鐘後。
“章陽，你就收留我吧，我求求你啦！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章陽，你真不出來嗎？那我先睡覺啦！”周笑容說著，真打算找個房間去睡覺。
“咻”的一下浴室門打開，章陽想都沒想拉住欲要往客廳而去的周笑容，突然腳下一滑，天旋地轉——周笑容被壓在了章陽的身下。
四目相對，章陽臉頰上的紅暈升溫。
“痛……”周笑容作勢要推拒章陽。
不料被迅速地被章陽按住了身子，“別動！”
“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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